格列佛是18世纪一个普通的英国人,同时他也是一个不同寻常的鲁滨孙,与鲁滨孙不同的是格列佛每漂流到一个地方,必然去认识那里社会种种形式的政治生活,如果说笛福通过笔下鲁滨孙进化的结果,终于承认了英国现存文明和话,那么,斯威夫特笔下的格列佛却完全否定了笛福所肯定的那些所谓文明的东西,从而表达了对现代社会虚伪文明的愤懑情绪。
格列佛是大智若愚的以一个低姿态来描述imagined世界的美好,以此突出现实世界的污秽与黑暗,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只是作者叙述的一个工具;而作为流落荒岛的文明人鲁滨逊,他是以一个“侵略者”的身份来征服大自然,征服“野蛮人(星期五)”,突出为一个拓荒者的形象。二者的意义是不同的。